第(2/3)页 看着平宁郡主高兴的样子,齐国公脸上闪过一丝苦笑。 “官人,你这是怎么了?” 正好睁开眼睛的平宁郡主,看着齐国公的表情问道。 “哦!我在想,此事要不要告诉元若。” 平宁郡主闻言,深呼吸了一下后说道:“会试在即,还是别告诉衡儿了,省的他分心。” “也好!” 晚些时候, 用了晚饭的齐衡,和不为一起沿着游廊朝自己院儿走去。 国公府富贵,平宁郡主也疼惜独子, 所以通往齐衡院儿的游廊两侧,此时都被门扇给封了个严实,用来抵挡寒风。 “元若。” 听着身后齐国公的呼喊,齐衡回头看了过去:“父亲?” “边走边说。”齐国公笑道。 路上,随口问了齐衡几句学业上的事情。 很快便来到了齐衡院儿。 “不为,去端碗热汤来。”齐国公摆手道。 不为应是而去。 齐衡看的明白,知道是齐国公借故让不为离开。 “父亲,您这是.?” “元若,没什么。就是想和你说几句话。”齐国公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笑道。 “哦!”齐衡点头,心虚的朝着书架、书桌方向看了一眼。 齐国公心中有事儿,倒也没注意去看齐衡的神色。 沉吟片刻后,齐国公道: “虽说元若你便是没有功名,以后前途也差不了!” “但,不管你有什么事儿,都要以学业为重!你母亲她心里憋着一口气呢!” “只有你金榜题名了,你母亲心里才会高兴!她高兴了,你才能心想事成。” 自认为事情干的很严密的齐衡,笑着点头:“父亲,儿子明白。” 齐国公背着手,就着明黄的烛光,又看了看齐衡书房中的字画,点头道:“这就很好!” 说完, 齐国公环顾四周,感觉齐衡的书房中,哪里有些不对劲,但一时也说不上来。 摇了摇头,将心里的念头摇散,齐国公道:“明日还要早起,别学到太晚,伤了眼睛。” “是,父亲。” 齐国公点点头,迈步朝外走去。 时光如梭, 转眼之间便到了腊月。 十一月下旬的时候,运河清淤的民夫,便已经离开汴京回了老家。 那段日子里,京中还有两个消息,一个是某马家子弟被族谱除名,一个是甘老将军的弟弟甘滴,因为染了风寒,病重不治死在了家里。 月初, 汴京大街小巷中,开始出现由泼皮闲汉扮的、祈福驱祟的‘打夜胡’团伙。 遇到敲门祈福的,为图个吉利,百姓们多会耗费几个铜板。 这日清晨, 呵气成冰, 月亮刚刚爬上天空,地面、屋顶和墙头上的落霜,反射着月光。 曲园街, 勇毅侯府, “嗒嗒嗒嗒!” 马蹄铁踩在地上的声音传来, 在灯笼光中,隐约能看到侧门中有骑士朝外走来。 “噗!” 走出来的良驹,马嘴咕噜了一下,喷出了一股白气。 一名包裹严实,只露出眼睛的骑士,朝着一旁说道:“五公子,你今日还要上学,就别送我了!出京的路我熟悉!” “这你就不用管了!走吧!”徐载靖摆手道。 “飞哥儿,走吧!”跟在后面的青云笑着道。 看着轻磕马腹,在月光中朝着街口走去的徐载靖,岳飞无奈,只能跟上。 和徐载靖、青云一人一骑不同,岳飞除了自己的坐骑,身后还跟着两匹马儿。 两匹马儿是用来驮岳飞自己采买的东西,和一些侯府的礼品。 就着月光迎着刺骨的晨风,一行人很快便从永泰门出了城。 过护龙河的时候,徐载靖侧头看去,看到河面已经结冰,如同一面粗糙的镜子,反射着月光。 第(2/3)页